20090228

[转载]永远在蛋这一边 / 村上春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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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是村上春树2009年2月22日接受“耶路撒冷文学奖”时的演讲稿。由btr译自以色列《Haaretz》报。今天先贴出上半部分。

今天我作为一个小说家来到耶路撒冷,也就是说,作为一个职业撒谎者。
当然,并不只有小说家才撒谎。政治家也做这个,我们都知道。外交官和军人有时也说他们自己的那种谎,二手车销售员、肉贩和建筑商也是。但小说家的谎言与其他人的不同,因为没有人会批评小说家说谎不道德。甚至,他说的谎言越好、越大、制造谎言的方式越有独创性,他就越有可能受到公众和评论家的表扬。为什么会这样呢?我的回答会是这样:即,通过讲述精巧的谎言——也就是说,通过编造看起来是真实的虚构故事——小说家能够把一种真实带到新的地方,赋予它新的见解。在多数情况下,要以原初的形态领会一个事实并准确描绘它,几乎是不可能的。因此我们把事实从它的藏身之处诱出,将之转移到虚构之地,用虚构的形式取而代之,以试图抓住它的尾巴。然而,为了完成这点,我们必须首先厘清在我们之中真实在哪儿。要编造优秀的谎言,这是一种重要的资质。
不过,今天我不打算撒谎。我会努力尽可能地诚实。一年里有几天我不说谎,今天碰巧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让我告诉你们一个事实。很多人建议我不要来这儿领取耶路撒冷奖。有些人甚至警告我,如果我来,他们就会策划抵制我的书。
此中的原因,当然是肆虐于加沙地区的激烈战争。联合国报道,有超过一千多人在被封锁的加沙城内失去了生命,其中不少是手无寸铁的公民——孩子和老人。
收到获奖通知后,我多次问自己,是否要在像这样的时候到以色列来,接受一个文学奖是不是合适,这是否会造成一种印象,让人以为我支持冲突的某一方,以为我赞同某国决意释放其压倒性军事力量的政策。当然,我不愿予人这种印象。我不赞同任何战争,我不支持任何国家。当然,我也不想看见我的书遭到抵制。
然而最终,经过仔细考虑,我下定决心来到这里。我如此决定的原因之一是,有太多人建议我不要来。或许,就像许多其他小说家,对于人们要我做的事,我倾向于反其道而行之。如果人们告诉我——尤其当他们警告我——“别去那儿,”“别做那个,”我就倾向于想去那儿,想做那个。你们或许可以说,这是我作为小说家的天性。小说家是异类。他们不能真正相信任何他们没有亲眼看过、亲手接触过的东西。
而那就是我为什么在这儿。我宁愿来这儿,而非呆在远处。我宁愿亲眼来看,而非不去观看。我宁愿向你们演讲,而非什么都不说。
这并不是说我来这儿,是来传达政治讯息的。当然,做出是非判断是小说家最重要的职责之一。
然而,把这些判断传达给他人的方式,要留给每个作家来决定。我自己宁愿把它们转化为故事——趋向于超现实的故事。因此今天我不打算站在你们面前,传达直接的政治讯息。
但请你们允许我发表一条非常私人的讯息。这是我写小说时一直记在心里的东西。我从未郑重其事到把它写在纸上,贴到墙上:而宁愿,把它刻在我内心的墙上,它大约如此:
“在一堵坚硬的高墙和一只撞向它的蛋之间,我会永远站在蛋这一边。”
对,不管墙有多么正确,蛋有多么错,我都会站在蛋这一边。其他人会不得不决定,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也许时间或历史会决定。如果有一个小说家,不管出于何种理由,所写的作品站在墙那边,那么这样的作品会有什么价值呢?


(下)
这个隐喻的涵义是什么?有些情况下,它实在太简单明白了。轰炸机、坦克、火箭和白磷炮弹是那坚硬的高墙。蛋是那些被碾碎、被烧焦、被射杀的手无寸铁的平民。这是该隐喻的涵义之一。
可这不是全部。它有更深刻的涵义。这样来想。我们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是一个蛋。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特的、无法取代的灵魂,被包裹在一个脆弱的壳里。我是如此,你们每一个人也是。而我们每个人,多多少少都面对着一堵坚硬的高墙。这堵墙有个名字:它叫体制(The System)。体制应该保护我们,但有时,它不再受任何人所控,然后它开始杀害我们,及令我们杀害他人——无情地,高效地,系统地。
我写小说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使个人灵魂的尊严显现,并用光芒照耀它。故事的用意是敲响警钟,使一道光线对准体制,以防止它使我们的灵魂陷于它的网络而贬低灵魂。我完全相信,小说家的任务是通过写作故事来不断试图厘清每个个体灵魂的独特性——生与死的故事,爱的故事,使人哭泣、使人害怕得发抖和捧腹大笑的故事。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日复一日,以极其严肃的态度编造着虚构故事的原因。
我的父亲去年去世,享年九十。他是位退休教师,兼佛教僧人。读研究院时,他应征入伍,被派去中国打仗。我是战后出生的孩子,经常看见他每日早餐前,在家里的佛坛前长时间虔诚地祈祷。有一次,我问他为什么这样做,他告诉我他是在为那些在战争中死去的人们祈祷。
他说,他为所有死去的人祈祷,无论敌友。我凝视着他跪在祭坛前的背影,似乎感到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
我的父亲死了,他带走了他的记忆,我永远不可能了解的记忆。但潜藏在他周围的死亡气息却留在了我自身的记忆里。这是少数几样我从他那儿承继下去的东西之一,其中最重要的之一。
今天我只希望向你们传达一件事。我们都是人类,都是超越国籍、种族、宗教的个体,都是脆弱的蛋,面对着一堵叫作“体制”的坚硬的墙。显然,我们没有获胜的希望。这堵墙太高,太强——也太冷。假如我们有任何赢的希望,那一定来自我们对于自身及他人灵魂绝对的独特性和不可替代性的信任,来自于我们灵魂聚集一处获得的温暖。
花点时间想一想这个吧。我们每个人都拥有一个真实的、活着的灵魂。体制没有这种东西。我们一定不能让体制来利用我们。我们一定不能让体制完全失去控制。体制没有造就我们,我们造就了体制。
那就是所有我要对你们说的话。
我很荣幸获得耶路撒冷奖。我很荣幸我的书正被世界上许多地方的人们阅读着。我也很高兴今天有这机会向你们演讲。
(完)

20090227

20090224

寻 -- 请疯狂转载,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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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网上流传着一套“小报童”的图片。站在长沙五一广场寒风里卖报纸的小女孩憨态可掬,惹人怜爱。现在新闻里报道,有一对来自东莞的夫妇一路找到了湖南长沙,宣称这位小报童是他们4个月前失踪的女儿,名叫徐千。

现在媒体已经播报了,徐千小朋友的父亲徐见成先生,他现在还在派出所,事情进展的并不顺利。可以想见,当徐千小朋友的图片被媒体曝光之后,人贩应该非常紧张,会选择把她藏匿起来,所以人们就“再也没有见到”?不过,事已至此,只能希望全力搜索,尽早让徐千一家团圆。

徐见成:13412096461
报馆电话:0731-2205000

20090221

[转载]这样的言论发表在这个节骨眼上挺不合适! / 陈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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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2-20 06:04

上个世纪中国所输出的最大革命是红色高棉。柬埔寨是一个信奉佛教的国家,国民虔心事佛,温良恭让,在纷纷攘攘的国际社会中,置身事外,本是东南亚的小小瑞士,一块真正的世外桃源。只可惜它的主子,那位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西哈努克国王,黑白不分,交友不慎,将一些嗜杀成性的人结交为朋友。这样的行为,不仅导致自己的王室成员惨遭血洗,其心地柔和平静、敬神事佛的国民,竟在1975——1978的三年间被屠约三百万,占国民总数的四分之一——至三分之一,其惨其烈竟超过德国纳粹之屠杀犹太人。
所有的罪过都是以波尔布特为首的红色高棉所为,而其背后的支持正是一个一心想当世界领袖的大国——中国。波氏的屠杀行为进行得正烈之时,毛泽东未死。波氏朝觐他的这位国外神佛时,毛称赞在他身边受教十余年的这位学生说:“你们搞得好啊,我一生想做的未曾实现,现在,你们一举消灭了阶级!”
三百万啊,可是三百万,这是二次大战之后,未曾有过的平民惨遭屠戳的数字,红色高棉的反人类罪行必然应当受到国际社会的审判和惩罚。在红色高棉政权被推翻之后,以美国为首的联合国成员国即主张和推动通过国际法庭,对红色高棉极端分子进行战争审判。然而,事涉另一个联合国常任理事国之丑,审判终不得行之。一位无端屠杀了自己三百万同胞的波尔布特竟得寿终正寝——虽是老死丛林,但究系死于自然,而非死于其当得当领的人类社会的惩罚。邪恶对邪恶的包庇和袒护竟至于斯,我们对着幽冥的太空当发出如何的太息和如何的疑问!
不知道国际社会通过什么样的艰难而漫长的运作,红色高棉的反人类罪行终于在近期得到审判。首批坐在联合国和柬埔寨政府共同组建的红色高棉特别法庭被告席上的战争贩子\人类屠杀狂至少会有5名,臭名昭著的金边21集中营的监狱长康克由;原波尔布特外交部长英萨利及其担任社会事务部长的妻子英蒂丽;红色高棉第二号人物谢农及红色高棉国家主席乔森潘。这些人物,四五十岁以上的中国人是何等的熟悉,那是我们国宾席上的常客,如甚得宠爱的至近亲戚,常寓居于我们的爷爷、奶奶内寝的人物!——以他们屠杀人数之巨,以审判得以实现之漫长、艰难,以这场屠杀与输出革命有关,这次审判引动国际社会的广泛关注,震动整个人类的心灵!
这正是揭我疮疤的时候。白日昭昭,白日昭昭,英萨利、谢农、乔森潘等人必有关于一个大国如何输出革命致使三百万柬埔寨人惨遭杀害的供述。然而,在这个时候,我们的某位国家最高领导人却散言于国际社会:“有些吃饱了没事干的外国人,对我们的事情指手划脚。中国一不输出革命,二不输出饥饿和贫困,三不去折腾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样的话也可能高瞻远瞩,包含着某些精深博大的思想。但我认为,至少,这样的言论发布在这样的时候不合时宜。那边审着你的输出革命,你说你“一不输出革命”,那边审着你给柬埔寨人造成饥饿和贫困——红色高棉废了钱币、废了城市、废了家庭、实行劳动集中营制,直闹得百物凋弊、民不聊生,你却说你“二不输出饥饿和贫困”;折腾成这个样子,你却说“三不去折腾你们”。
至少,这样的言论发表在这个节骨眼上,挺不合适!

[转载]共产阵营内人权高于主权的伟大实践(二) / 陈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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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2-21 11:55

本文第一部分叙述了柬埔寨人民在红色高棉统治时期的悲惨境遇,三年时间被屠杀约三百万。此为第二部分,写越南挽救柬埔寨人民命运的解放战争,中国——主权高于人权论者的不当表现,以及历史的评价。
二、越南挽救柬埔寨人民命运的解放战争
红色高棉的统治期间,对越南充满仇视,在许多他们认为难以改造的地区,称那里的人为“柬埔寨人的皮肤,越南人的心”。由此可以了解到越南侨民在那个特殊的历史阶段所蒙受的特别苦难。红色高棉统治末期,在柬的大约2万名越南侨民几乎被斩尽杀绝。越南政府当然对此不能无动于衷。
效法中国文革打倒党内走资派的做法,红色高棉在内部不断进行残酷无度的大清洗,终于在1978年5月激发了反波尔布特的叛乱。流亡者在越南成立了“柬埔寨民族团结救国阵线”,领导者是红色高棉前省委书记、某师师长韩桑林。韩桑林代民请命,请求越南解放柬埔寨七百万民命于倒悬,越南政府慷慨允诺。
1978年 12月25日,以韩桑林领导的“柬埔寨民族团结救国阵线”为前锋,10万经历越战洗礼的越南“志愿军”对红色高棉发动势如破竹的进攻。在不少投诚的红色高棉人士和饱受蹂躏的柬埔寨百姓的引领下,越南军队仅用两周时间,于1979年1月7日攻占金边,推翻了红色高棉的恐怖统治。
在越南军队的一路进攻中,柬埔寨内部也发生了“主权高于人权”还是“人权高于主权”的强烈争议。贻笑大方的是,那位在红色高棉时期其王室成员惨遭迫害和杀戮、并且失去了三百万子民的西哈努克亲王仍是坚定的主权高于人权论者。然而,在生与死的抉择面前,真理立现,广大的柬埔寨人民要生命而不要残暴的政权。民心如此,红色高棉兵败如山倒,其垮台之速,别说波尔布特没有想到,连越南人也深感意外。兵不如人只是一个次要因素,根本原因是,普通百姓希望早日结束恐怖统治,政府发出抗敌号召的时候,他们自己在人民的心中是真正的敌人。
主权高于人权论者,那位年轻时风光无限、老年时可怜巴巴的西哈努克亲在金边被攻陷之前一日(1979年1月6日)逃亡北京。这位昔日君主,在北京机场只如乞儿一般,然中共高层对他仍优礼有加——东方蛮主,虽不能内恤臣民,却能外恤他邦先主,致使失国之人啼泪交零。这可能是几十年来教唆于人,终使他人国破家亡,在内心深处所引发的的一点点愧疚所致吧!
三、中国——主权高于人权论者的坚定立场
谈红色高棉期间柬埔寨人民和越南侨民遭受苦难的时候,当然不能不谈中国在柬侨民的情形如何。柬埔寨的华人在1975年红色高棉上台之初约60万,而在1979年暴政结束时只剩下了30万,所差三十万多半为杀戮之数,少半为逃亡之数。华侨所被苦难尤深的原因有三:一,异我族类,二,华侨文化普遍优于一般柬人,在戴眼镜者即为杀戳对象的恐怖时期,华侨的遭遇可见一斑,三、华侨经济条件较好,红色高棉视他们为资产阶级。
红色高棉是中国扶植起来的,中国政府就不给华侨以特别保护吗?你们忘了,中国当局首先是阶级论者,其次才是中国的统治者,可能担当有保国护民的责任。1970年朗诺政变之初,中国大使馆曾通知华侨干部去“解放区”参加柬埔寨革命,组织关系留待中柬两党日后协商解决。一千多侨干和男女青年慷慨激昂奔向“解放区”,加入柬人民抗美斗争。实际上柬共并不欢迎这些华侨干部,因此,北京宣布,中柬两党已经取得协议,决定将柬埔寨华运组织的全体成员(这中间包含许多为支援世界革命越境而来的知识青年)移交给柬方。而红色高棉掌握政权后立即开始宣传,“华侨都是资产阶级,有史以来都是吸柬埔寨人血的”。
文革时期的中国当局,不仅视柬埔寨人民的苦难无动于衷,亦视自己的同胞兄弟姐妹的苦难无动于衷。从感情上说,红色高棉是自己的阶级战友,从理论上说,主权高于人权:在人民利益与政权稳固的抉择上,后者优先,前者可以不去考虑。中国当局者的这种态度,在越南通过战争解放柬埔寨人民的过程中表现尤为突出,与红色高棉的关系,可以说是刎颈之谊。
在越军入柬的过程中出现了一件在古今中外外交史上匪夷所思的事情。中国大使馆在大使孙刚的带领下居然追随波尔布特残部退入柬埔寨西部原始森林,在越军的追击下连续多日行军并在雨中睡觉。后来在森林里搭起三间草屋作为临时“大使馆”,靠吃象肉和野生动物为生,坚守外交岗位47天,七位使馆人员差点饿死和病死。其不辱使命的节烈之气,堪使苏武怀羞了!
尤值得大书特书的是,为捍卫红色高棉主权,在越军占领金边不久,中国为坚持反对以越南为首的“人权高于主权”论者,竟不惜发动一场战争。国内众所周知的“对越自卫反击战”其实是对柬埔寨红色战友的武力支持,是对越南兄弟所持谬论的当头棒喝。
关于这场发动于1979年2月17日的“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意义,我们不妨从另一个的视角来审视一下。以下所录是从一位网友的博客中所摘取到的在那场战争中与我解放军对垒的越南士兵的一则日记的摘抄:
这两天战斗打得很激烈,敌人(指中国军队)疯狂地进攻,我们的战士打得无比顽强。他们的疯狂进攻是为了让我们从西部的国际战线撤回军力,好让杀人魔头波尔布特有能力反扑!
然而,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这是谁也抵御不了的。红色高棉一败涂地,越军全胜之后撤出柬埔寨的土地,柬人组建了自己的政府,噩梦终于过去,柬人的旷世灾难,留给世人深深的思考。
四、历史的评价
现代以来,特别是共产主义阵营进入日趋式微的阶段以来,共产党人总是对“人权高于主权”论者持否定的态度,极力主张“主权高于人权”。事实上,马克思主义从来认为“工人无祖国”,国土的界限、民族的界限,制度的界限,一切以“工人”的利益为定止、为划分。“工人无祖国”的学说,实际上是孟子“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观点的西方再现和近代再现。共产阵营中那种僵持于“主权高于人权”论者,其实是对马克思主义的理论背叛,作为中国共产党人,也是对祖宗灿烂文化的不自觉的背叛。
发生于三十年前的越南进攻红色高棉的战争,实际上是以武力形式对马克思“工人无祖国”观点的理论捍卫。应当认为,“人权高于主权”学说是马克思“工人无祖国”学说的当代表现形式,越南进攻红色高棉、解万民于倒悬,是对“人权高于主权”学说的一次伟大的成功实践!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柬埔寨的灾难被人类铭记多么久远,越南解放柬埔寨人民的的这次伟大实践便会被人类铭记多么久远!
现在柬埔寨人民将越南攻占金边、赶走波尔布特红色政权的日子——1月7日,定为“大屠杀逾越日”,每年这个时候全民庆祝。
2009年1月7日,近5万柬埔寨人和世界各地来宾聚集在金边的国家奥林匹克运动场内,热烈庆祝越南帮助柬埔寨脱离红高棉统治30周年的纪念日--大屠杀逾越日。 首相洪森出席了这场盛会,柬埔寨参议院主席谢辛作大会致词,他说:这个纪念日的意义重大,它标志着“柬埔寨历史中最黑暗的一页”已经结束。他特别感谢邻国越南“拯救了柬埔寨”,高度评价越南志愿军为消灭红棉政权屠杀人民的暴行而作出的重大牺牲,并及时阻止了人民遭进一步屠杀的厄运。
在那场正义与非正义的残酷较量中,中国,我伟大的祖国持何立场?我们是否应当对我们当时的作为提出质疑、进行反思。历史为镜,我们今天在“人权与主权”的观点上是否仍失于偏颇。这种偏颇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是否还会引致人民的灾难?
2009-2-21

[转载]共产阵营内人权高于主权的伟大实践(一) / 陈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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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2-20 20:19

发生在共产主义阵营内的“人权高于主权”的伟大实践(一)——越南军队进攻红色高棉
是人权高于主权,还是主权高于人权,应当说是一个不用争议的问题。中国古代的圣哲孟子说:“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对于孟子的这句哲言的正确性,孟子以后的中国历史是没有提出过疑问的。君王是保社稷(政权)的,社稷(政权)是保人民的,不能保护人民的社稷和君王没有任何价值;相反那些残害人民的君王(和政权),人人得以诛而杀之,孟子谓这种诛杀无道君王的行为为“诛独夫”而非“弑君”。以此视之,人权高于主权应当是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
孟子所议的真理,到了现代,在某些领域却被弄得面目全非。在一些心怀叵测的人们的蛊惑之下,许多人分不清主权人权之辩究竟孰是孰非。不少狭隘的爱国者认为:主权当然大于人权,只要主权存在、只要本国政府存在,哪怕人民饱受奴役,哪怕人民惨遭屠戳,都远幸于被异族解放的命运。在这样论调鼓吹之下,一些愤青替萨达姆鸣不平,替伊国人民感到愤慨,他们为金正日蹂躏之下的三千万朝鲜人民发出无尽的欢呼,希望朝鲜人民的命运在这种“主权高于人权”的状况之下延续千年!
然而,主权真的就高于人权吗?“人权高于主权”真的只是帝国主义侵略别国的一种借口吗?“人权高于主权”真的是国际资产阶级扰乱社会主义国家民心的一种居心险恶的理论吗?就社会主义国家内部而言,主张人权高于主权者真的是卖国辱祖的民族败类吗?显然不是,斩钉截铁地不是。主权高于人权的理论仅在社会主义阵营内部,三十年前就曾经被一次伟大的战争实践打得粉碎;人权高于主权的正义性曾在这次伟大的战争实践中得以发挥和彰扬,并被举世公认和高调称颂至今。
这次伟大的实践便是发生在三十年前的越南军队进攻红色高棉、解放柬埔寨人民的战争行为。这场战争的背后是更其庞大的苏联和中国,所以将这次以战争为手段的理论争议界定为“社会主义阵营内部”理论争议及实践,十分妥切。
以下介绍这一伟大实践的具体经过。
一、柬埔寨人民的悲惨情状
称雄于世界,做世界共产主义革命的领袖,这是中国共产党人的一贯想法,毛泽东时代尤其如此。毛ZD向来把人民视为一个概括的数字,他的原子战争毁灭中国一半人口之说,没有在国内引起震动——在国内,老爷爷要把孙子卖掉换糖吃,已引不起孙子的任何吃惊,大家不但已经见惯了他的胡言乱语,甚至习惯了他的惨无人道的恶作剧;但当他在莫斯科会议上,将世界人民视作27亿一个概括数字,要在核子战争中毁灭一半换取资本主义的灭亡时,全世界无产阶级巨头们都听得目瞪口呆,万分惊诧,尽管他们也嗜杀成性。
在毛的这种思想指导下,中国对包括柬埔寨在内的东南亚赤化工作从五十年代建国的时候就开始了。这项工作既包括对越、老、柬人民的理论培养、战争训练、含武器、战斗人员在内的物资、人力支持,亦同时包括对有关国家的原政权的内部瓦解和分化,例如,柬埔寨的二流子国王西哈努克先生就是北京政府统战、分化的目标。毛对西哈努克的统战工作,对于红色高棉夺取政权,对于柬埔寨人民后来陷于旷古未曾的巨大灾难产生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上世纪六十年代,中国对越南战争的支持一直如火如荼,但对柬埔寨的革命输出却一直静如缓山,直到1970年才出现了转折。1970年3月西哈努克亲王出访苏联之际,国内亲美的朗诺集团发动政变,废黜国王,成立柬埔寨共和国。政变消息是苏联柯西金总理在送他赴机场的路上亲自告知他的,其国事访问的下一站是北京,但风云突变,何去何从真是颇费踌躇。克里姆林宫视他如烫手的山芋,急急请他上路,而在北京他却受到了超乎想像的热烈欢迎。
中国对他的抗美复国行动表示坚定的支持,但要求他建立抗美联合阵线。毛泽东的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柬埔寨学生波尔布特所领导下的红色高棉是联合阵线的主力,西哈努克号称领导,却实是这支反美力量中无足轻重的一员。
在中国的支持下,经过红色高棉与越共兄弟的数年并肩战斗,1975年4月月17日(清除了越共兄弟之后)红色高棉攻占首都金边,取得了全国性夺权的胜利。红色高棉的军人们进入金边时,傻乎乎的金边人民报以鲜花和热烈的掌声,倾街倾巷,夹道欢迎。共产主义者们往往有一种迫不及待的革命狂急症,列宁如此、斯大林如此、毛泽东如此,波尔布特的将这种革命的狂急症发展到极端。在金边人民热烈欢迎红色高棉进城的第二天,在波氏的指示之下,红色高棉便将枪口对准了金边市的二百万居民。
在枪炮之下,驱赶两百万居民离城下乡,称为“反对吃闲饭运动”,老弱病残一个不能幸免。因做手术无法离开手术台的医生也因行动迟延而遭处决。数日之内,柬埔寨全国所有的城市都成了死寂的空城。城市放逐者和原先的乡下农民都被按军事编制分男女住在各自的营房,连夫妻也只能在获得批准的前提下一周相聚一次,这圆了波尔布特“全国军事化”的理想。民主柬埔寨的国歌是这样的:
红色,红色的血,洒遍了柬埔寨祖国的城市与平原,这是工人和农民的血,这是革命的男女战斗员的血,这血应巨大的愤怒和坚决的战斗要求而喷射出来,四月十七日,在革命的旗帜下,血,决定了把我们从奴隶制下解放出来!
就是在这样充满血腥的国歌声中,波尔布特以“超大跃进”的步伐完成了城市消灭、钱币消灭、家庭消灭、婚姻消灭、工业消灭、文化消灭、媒介消灭、人性消灭和资产阶级消灭。这种消灭是以中国消灭资产阶级法权的思想为指导的,是以中国的专政实践为经验的,是以毛ZD、毛ZD的关门弟子张春桥、康生、姚文元为直接指导老师的。在波氏实施其残杀政策最惨烈的时候,他曾晋见他的国外佛祖,那位佛祖赞说:“我终生奋斗而未曾实现的目标,在柬埔寨实现了,你们在柬埔寨一举消灭了阶级!”
城市消灭、钱币消灭、家庭消灭、婚姻消灭、工业消灭、文化消灭、媒介消灭、人性消灭和资产阶级消灭,是真真实实的伴随着一整个杀人的过程而得以实现的。从1975年暮春至1978年底红色高棉终结,这个政权杀人200—300万,是柬埔寨国民总数的1/4—1/3。学者们这样评价红色高棉的杀人:
在速度上,它超过斯大林的肃反; 在广泛性上超过中国的文化大革命; 在残暴和野蛮的程度上超过希特勒纳粹, 在毁国毁民的程度上超过非洲的卢旺达; 在死亡人数和国民人口相对值上它创造了世界纪录。
位于金边附近的Choeung Ek杀人场,已被开辟为纪念馆,它或许可以为我们提供一些红色高棉杀人的近距离镜头。纪念馆里有一座驰名世界的“灵骨塔”,高达十五层,八千余个从Choeung Ek挖掘出来的骷髅头颅,按照年龄和性别,“分门别类、井然有序”地排列着。这8000余只头颅只是小小杀人场已经开挖的一个部分,尚有很大一部分未曾开挖出来。许多骷髅头颅的后脑勺子惨惨地裂开,充分地说明了致死的主因是棒打和锤击。骷髅不语,周遭死般的安静,然而,只要稍稍竖起耳朵,便可以听到骷髅的嘶喊,凄厉、凄凉、凄苦、凄惨。一位亲临其境的中国参观者写道:
利用假期去了一趟吴哥窟,顺便也去了金边早听说在这个国家曾发生过惨绝人环的大屠杀的杀人场。但真正站在罪恶馆前,我感觉到空气中有无数的灵魂在骚动与哭泣。更令我震惊的是我的祖国,我亲爱的母亲,竟为这场屠杀提供了策划与人员培训。连许多令人毛骨耸然的酷刑:割喉、钻脑、活摔婴儿等,也传自中国援柬的“专家与技术人员”。连专门拍摄临刑囚犯的照片以供存档与欣赏的摄影师,也是中国培训的。我拍下了许多照片,我忘不了眼前一张张惊恐、绝望或麻木的面孔,更怕面对那些无辜儿童的眼睛。中国人民对柬埔寨的罪孽是深重的,请柬埔寨人民原谅我们和我的祖国吧!
(待续)

20090215

志士奔走传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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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Feb 13th, 2009

志士奔走传建议

国内春节前后继续有公开民主行动


临近黑夜,活动参与者把活动支架放到莱福士广场警车附近,了解一下中国法治PK政治挂帅的结果春节期间,杨勇等人士继续在各地从事《国家改革建议书》征集公民意见的民主活动,这份汇集各个阶层意见和顾虑的建议书,从操作层面亦经过精心筹划,经过国内十余名知名律师反复审视,完全符合中国现行法律。“国家改革建议书”民主行动,自2008年11月起在深圳发起,已在国内进行过多次,通过互联网和现场了解中国需要有效改革和进步的民众达数十万之多。


2009年春节期间左起:杨勇、雷激、毛云峰在江西南昌进行《国家改革建议书》征集公民意见的民主行动。

“国家改革建议书”民主行动更强调“行动”,更强调敢于“公开站出来做合法的事情”,不敢“公开站出来做合法的事情”?这看起来奇怪,但却是中国目前的残酷现实,有些官员可以公开做违法的事情,有些部门可以公开做各种形式侵害人民权益的事情,但人民却不可以或不敢公开做温和争取合理诉求的事情。


图片2:2009年春节期间左起:陈西、莫建刚、杨勇、吴玉琴(民主人士廖双元夫人)在贵阳和平公园进行《国家改革建议书》征集公民意见的民主行动。

“国家改革建议书”期待中国有一个可以实现依法治国的制度;期待中国有一个可以不用再限制真相传播、不再剥夺人民兼听则明权利的制度;期待中国有一个可以有效解决腐败、实现高效发展、人民受到充分尊重和充分分享社会成果的制度。


2009年12月25日在汕头百盛广场、金砂中路商业区等地点进行《国家改革建议书》征集公民意见的民主行动。

活动中的数次调查结果也清楚地表明,大多中国人渴望像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的人们一样,获得选择权。(不久前有关部门曾发布所谓的接近100%的调查结果来混淆这个事实)
去年12月24日起,活动主要参与者李铁先生先后经过广东惠州、广东汕头、福建厦门、浙江杭州、上海等中国东南三省一市,在敢于公开站出来的公民支持和参与下,成功举办了多场《国家改革建议书》征集人民意见的民主活动,后在上海被警方扣留后转交给深圳市警方国保部门,深圳警方以其所谓名目行政拘留李铁先生15日,并通过封锁主要传播网站来降低影响。
但这并没有阻止住人们敢于追求民主、追求国家进步、追求人民权益不受损,敢于公开表达合理诉求的勇气,各地继续有勇敢的民众站出来公开做这个经过精心合法性筹划的民主行动。


2009年12月24日在惠州进行《国家改革建议书》征集公民意见的民主行动。

20090214

现实中国版柯林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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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子疑云》根据真实事件改编,故事发生在1928年的洛杉矶,克里斯汀·柯林斯夫人的儿子沃尔特失踪,几个月后警方为她“找回”了另一个不是她的儿子的“儿子”。

柯林斯夫人收留了这个孩子,依旧要求警局为自己找回真正的儿子,但在那个年代,女人的权利少的可怜,于是人们开始诽谤和排斥柯林斯夫人,最后竟把她关进了精神病院。只有一位社会活动家Briegleb牧师(约翰·马尔科维奇)站在了她的一边,帮助她为了寻找失踪的儿子与整个社会对抗。

最终事情水落石出,克里斯汀真正的儿子已经被一个连环杀手杀害,而被送回来的这个男孩被证实是个骗子,于是柯林斯夫人上告城市法庭,起诉市长、警察局长和一些腐败的官员。
今天的蒋亚林夫人面对的局面与柯林斯夫人何其的相似,在公权力的粗暴和蛮横之下,蒋亚林的结局会和柯林斯夫人一样吗?就在去年,一个不明真相的母亲,因为自己的孩子杀死了六名警察而被秘密投入精神病院,这样的事情昭示着什么?
反驳司马平邦,关于多美滋结石宝宝蒋亚林母亲的澄清

我是结石宝宝之家负责人赵连海,我们的网站http://www.jieshibaobao.com/(结石宝宝之家)在去年9月份开通以后即受到了各方面的封杀(目前网站仍然受到不法黑客恶意屏蔽),我们受害家长建设的多达100多个QQ群聊天室也陆续被关闭,多个受害家长建设的博客被莫名其妙的关闭,我们实在不明白我们为了孩子建设的网站、QQ群以及博客为什么会被封杀,我们很多家庭在维护我们权益的过程中也受到来自各方面的压力与打压,由此让我们怀疑这个国家是否还有更多的有良知的人?

蒋亚林女士的事情我以及非常多接触过她的人都非常清楚,她的孩子一直在消费多美滋产品,我们在今年元月征集《拒绝目前赔偿方案的申诉书》签名的时候是不分品牌的,这个申诉书在当时发出后即在网络上遭到全面封杀,但在发出仅仅2天内就已有550多位家长签名,已于2009年1月23日正式当面提交给:卫生部、中国乳制品工业协会、国务院信访办、中国消费者协会等4部门),我们当时这个申诉书是面向所有毒奶粉受害家庭征集签名的,只要是不同意那个赔偿方案的毒奶粉受害家庭都可以签字的,因为这个赔偿方案是不合理的,是不能让维护自身权益的受害家庭接受的。

蒋亚林女士作为一个勇敢、称职的母亲在那个申述书签字是她的荣耀,她不愧为一个孩子的母亲,我本人也对她的勇敢及坚持表示由衷的敬佩,如果每个父母都有她的勇气,那我们的这个国家就会更完善,我们的孩子就会得到更好的保护!如果每个受害父母都有蒋亚林女士的勇气,那我们每个人的权益就会得到更好的完善!

蒋亚林女士的孩子一直就是消费多美滋产品的,她也从来没说过孩子是消费别的产品,她在毒奶粉事件发生后非常重视孩子的健康,及时去给孩子检查了身体,发现了问题后她即自己建设了一个多美滋的QQ群聊天室以寻找更多的多美滋受害家庭(群号码:49283355,在这个QQ群她联系了众多消费多美滋的家庭,也发现了很多与她一样的情况,在事情正常进行的情况下,这个QQ群被莫名其妙的封杀掉了,在QQ群被关闭的时候她已经联系到了48个多美滋受害家庭,那些与蒋亚林女士接触过的家庭都可以见证蒋亚林女士的正义行为)。

1月23日我与蒋亚林女士一行4人共同去了卫生部等4个部门当面提交申诉书,她在当天的身份就是作为多美滋的受害家庭代表去向卫生部官员以及各个部门反映了多美滋的情况,在2月4日卫生部官员也专门电话我说反映的问题正在调查之中,包括多美滋的问题。我的孩子也没有消费过22家企业中的任何一种奶粉(我的孩子是消费多种奶制品及相关产品造成的侵害),但在赔偿方案出台后,我们也被通知我们的孩子在赔偿名单之中,我们在被电话通知之时即对这个赔偿方案表示了拒绝,并且对执意上我们家庭谈话的政府工作人员明确表示我们的孩子不是三鹿等奶粉造成的,我们拒绝以一个已经进入破产程序的三鹿集团为代表向我们赔偿和道歉!我做为申诉书的发起人深感荣幸,也为在短短2天内征集到500多家长签名感到欣慰,难道在那些恶意攻击蒋亚林女士的眼中我们没有这个权利吗?

目前多美滋的问题在受多坚持权益的父母的努力下以及正直敢言媒体的披露下显现出来,让更多多美滋家庭关注自己孩子的健康,几天来,陆续有家长为孩子进行了检查,也陆续发现了问题,多美滋结石宝宝在逐渐增加之中,而在此时突然有人以蒋亚林女士的身份提出怀疑,也难免让我们众多受害家庭对这样的行为产生很多怀疑,也难免对那些人的身份产生怀疑,我们受害家庭怀疑某些人继续在混淆大众、欺骗大众,并且对蒋亚林女士进行人身攻击的混蛋表示强烈的抗议和愤慨,奉劝那些混蛋请发现一些做人的良知,否则你们将愧对你们的祖宗和你们的后代!

我们受害家庭的声音是最有事实依据的!我们是不怕任何人诽谤攻击我们的!

目前,多美滋结石宝宝继续在增加中,而且数量已经越来越多,这一切难道都是我们杜撰编造的吗?事实胜于雄辩,我们相信更多真相都会被蒋亚林女士这样正直的人揭露出来!

我们坚信,这个世界有正义!

我们在此欢迎全世界敢说真话的人以及媒体站出来,把这一切都公布出来,我们也对那些刻意攻击蒋亚林女士的人表示鄙视及谴责,请你们发现一点点做人的良知来!

为了我们的孩子以及这个国家的良心,我们所有家长不会惧怕某些别有用心人的用意,我们会一如既往的。

我们坚信我们是勇敢的父母,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们会坚持下去,绝不退缩!!!

欢迎各媒体与我联系核实蒋亚林女士的情况,我将就我的发言负任何责任。

结石宝宝之家创建人 赵连海

我的电话:13911834831,010-61291022,家庭住址:北京市大兴区团河苑小区东2楼4门203号

2009年2月14日

附:

1、《拒绝目前赔偿方案的申诉书》(由于受到不法黑客恶意屏蔽,请用代理服务器方式查看):
查看地址:http://www.jieshibaobao.com/bbs/thread-3631-1-1.html

2、司马平邦文章《"牛奶门2.0版"存在严重的理性和诚信漏洞》
查看地址:http://blog.ifeng.com/article/2185418.html

又要农村包围城市?——评“萝卜白菜议事规则” / 熊培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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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云发表在《新京报》上的专栏文章,短评最近一两年来中国农村的草根政治实践。培云没有写在文章中的一点感悟是:几十年来无论是政府,还是知识界都在说要给农民减负,其实农民最大的负担不是交皇粮国税,不是生活贫穷,而是莫明其妙就做了中国改革的总设计师。几十年前,不正是几位农民打破了“政府(党)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之中国实践,按着血手印单干了么?——思想国·21世纪评论。

文章开篇,我不禁要问:“又要农村包围城市了么?”近年来,中国基层民主试验与地方政府创新可谓异彩纷呈。比如在去年《南方农村报》报道了广东蕉岭农村搞了个草根版的“三权分立”。这一“三权分立”制度的内涵是:村民代表大会就好比立法机关,村委会好比行政机关,而监事会则好比司法或者监督机关。三种力量互相制约,构成了一种蕉岭特色的乡村民主政治模式。无论其效果如何,中国社会为了一个可期的前景,努力求进、日拱一卒的良苦用心与赤诚都是显而易见的。
这两天又有一条新闻当说让人眼前一亮。据报道,安徽阜阳颍州区南塘村村民新近学习应用了一种名为“萝卜白菜规则”的议事方式。据南塘兴农合作社负责人称,自从2008年11月培训以来,南塘村村民已经能够活学活用“萝卜白菜规则”了。立竿见影的效果是,该规则让村民们学会民主辩论与表决。(2月11 日,《新文化报》)
俗话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什么是“萝卜白菜规则”?读完这则新闻才知道它指的就是早已风行世界的“罗伯特议事规则”。该规则由亨利•马丁• 罗伯特撰写,于1876年出版,几经修改后于2000年出了第十版。罗伯特议事规则的内容非常详细,包罗万象,堪称会议宝典。尽管西风东渐已逾百年,但是这个规则相信绝大多数中国人都没有听过。难怪南塘村民听到这个“拗口”的外国规则时,索性就地取材直接译成了“萝卜白菜规则”。这一点想来就十分有趣,今日中国,常常有人说农民愚昧、落后,不适合民主。谁知如今他们已经先行一步,开始和国际上的会议规则接轨,都“罗伯特”了。
政治的关键之一就在于议事程序。环视古今中外,议事程序主要区别不外乎两种:一种是只有重要人物在会场上说话、训示,大多数人只顾埋头做笔记,开会变成了“听话”、“学习”和“传达精神”;另一种则是每个人都有一个麦克风,都有机会发言,会场也是针锋相对的辩论场。当然,议事规则不同,话语权也就不同。比如同样是在近千年前的东方与西方,同样是英雄豪杰,欧洲有圆桌骑士,他们不分主次,每个人各占一席;东方则有梁山好汉,虽然都是自家兄弟,但还是排了108个座次,聚议之时,说话最管用的还是大哥。在过去的文章中,我之所以赞扬欧盟的旗帜,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在这面旗帜上看到了欧洲圆桌会议的现场。
任何规则都会在客观上影响人性的呈现。众所周知,从人性的角度出发,每个人身上都有潜藏着某种或善或恶的东西。至于如何向外界呈现,除了决定于内心的驱使(良知与欲望),同样受制于他与环境的互动(放纵与约束)。这也是人们心悦诚服地相信“一个好的制度会使坏人变好,一个坏的制度会使好人变坏”之原因所在。
无需高深理论,即使是生活经验也在反复告诉人们一个好的规则可以帮助呈现人性之美好。比如,公共场所排队所倡导的秩序文明,灾难来临时让妇女与孩子先走的人类道德等等,这些都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约束人们,劝人向善。同样,会议组织者果真秉持某种民主与开放的原则,就应负责建立并且遵循一套行之有效的议事规则,使会场真正成为公民议事的场所。而不是给权力体系拍X光,透视会场上谁更有权力说话。
转型期的中国,具有民主精神的议事规则不仅适合会场,同样适用于所有的公共辩论。今日公共空间,最不乐见却又并不少见的情形莫过于:两位辩论者交锋刚开始,很快便有一方开始怀疑对方之人格与动机,接下来吵来吵去,都说对方不配和自己辩论,一场原本可期的理性争辩终以谁都是“混蛋”和“小人”收场。如果他们能和南塘的农民一样懂得点“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这种无谓的冲突定会减少很多。
当然,在公共领域发言,并非所有人都会卷进上述“道德上的肢体冲突”。这方面,最值得称赞的当属胡适先生。熟悉胡适先生文章与襟怀的人一定会赞同,胡适当年做学问、搞辩论,有意无意间都是坚持了“罗伯特议事规则”的。胡适对骂他的同时代知识分子表现很宽容,如其晚年所述,对自由理解越深,便越觉得“ 容忍比自由还更重要”。对于各式批评者,骂得好的他会感激,骂得不好反为他们丢了理智和人格而着急。如胡适所说,“做学问要在不疑处有疑,待人要在有疑处不疑。”在公共辩论中,每位参与者都应该以怀疑精神就事论事,与此同时,大可不必从动机或者道德的角度去妄自猜度批评者或者反对者。因为道德难以量度。若能承认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理解的理想世界而奋斗,哪一位发言者缺少维护私利的动机?
回到“罗伯特议事规则”,笔者在此夸赞南塘农民,并非是说有了这个规则,农民的开会问题和民主问题就彻底解决了。就像民主既是一种制度安排,同时又是一种精神气质,“萝卜白菜规则”进入南塘的乡村会议,其意义显然并不止于民主实务本身,更在于它使会场上的农民面貌一新,让人看到农民在维护群己权利时有着怎样的精神气质。而这种崭新又真实的精神气质,注定会光照到南塘的乡村会议之外,影响到更多的会场。

20090213

加油,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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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8:30(7 分钟前)
“庄严承诺”^_^
牛博国际 作者:罗永浩


二零零九年一月九日下午,我们接到了域名服务商万网发来的通知,和托管服务器的机房打来的电话,牛博网www.bullog.cn被关掉了。(呵呵,这两 家公司的孙子们居然连一点歉意都没表示,活得真他妈自信啊。本来想和他们两家打打官司,搞臭他们,可我又不想让人说我欺软怕硬,所以这事儿只好先放一放。 我也很想跟硬的打打官司,但这官司打完了以后,我在国内多半只能做一个“我爱小鞋网”了,所以只好也先忍了。万一哪天我想不开了去跟硬硬的“有关部门”打 官司,到时候就会顺便把这两家很软很孙子的公司也带上。)

稍事筹备之后,我们在春节期间重新开通了服务器设在海外的“牛博国际”www.bullogger.com,大概只过了四十个小时,这个流亡的网站就被 GFW了。我们随后又注册了www.bullogs.com,并把“牛博国际”转到了这个域名上,很快,这个域名也被国内和谐了。
一个好玩的事实是,迄今为止,没有任何“有关部门”跟我们直接交涉过,传说中的“他们”一直都没有露过面,“他们”只是躲在某个暗处,领着我们交税给“他 们”带来的薪水,对我们的网站偷偷地下黑手。尽管比起多年前的“他们”来,今天的“他们”做得如此的心虚,如此的没底气,但还是有很多读者来信问,“老罗 你现在怎么样,害怕吗?”

我常常对“他们”选择的诡异人生道路感到无比的好奇,“他们”知道自己整天在做的是什么吗?“他们”做这些的时候心里是坦然的吗?“他们”夜里睡觉会睡得 很踏实吗?“他们”下了班也会用下过黑手的手抱自己的孩子吗?“他们”也会教自己的孩子要做一个好人吗?将来“他们”的孩子长大了,如果跟“他们”说,“ 爸,原来你解放前还干过这个?你怎么给钱什么都干啊?你说你干点什么不行啊?”“他们”会如何面对呢?会像一个傻x国产电视剧里的老混蛋一样,说什么“孩 子,我可都是为了你们娘儿俩啊!”之类的屁话吗?

这些天我和黄斌仔细商量了一下,觉得既然牛博国际也已经被盯上了,那就先不考虑回国了,也不用流亡,就让它移民算了。我们很惊喜地发现牛博国际被屏蔽之 后,首页文章的单贴点击平均下来也是过千的,这和我当初刚开始做牛博网的时候是完全一样的。相信单是靠翻墙的读者和海外的读者,牛博国际也可以做得有声有 色。我们稍后会把牛博国际站做成多国语言版,然后由我在美国旅居的朋友及合伙人帮忙打理,做成一个彻底的国际网站,届时会严格按造美国当地的法律来运营。 也就是说,以后牛博国际的注册用户们无论是在博客上还是论坛上说什么,都不会再遭到断子绝孙的“和谐”了。牛博国际的RSS已经改为全文输出,发评论也无 需登录了,很快还会开放全站搜索功能并隐藏发帖者的ip,一度被和谐的牛博论坛也会尽快恢复使用。

至于牛博国际首页博客的邀请和编辑推荐,我们在所谓的“尺度”上会一如既往,我们在神奇的土地上,曾经选择了有所必为,到了自由的土地上,我们也会选择有 所不为。提供综合性内容的牛博网在国内的时候,被很多笨蛋说成是一家“激进的政治网站”(我以前接受访谈的时候说过,这和在出版审查穷凶极恶的年代里,红 楼梦都会被很多人当成黄色小说看,是一样的道理),现在到了国外,无论多笨的笨蛋都会发现,在一个正常的国家里,牛博网其实是一个温和得难以置信的网站。

另外,我们会尽快在国内做一个完全没有政治内容的“牛博中国”或“阉牛网”(暂定名),到时候,那些认为我们只会做、只想做“政治网站”、“铁血网站”的 笨蛋们也会发现,即便完全没有了时评及政治类的文章,我们的网站上也净是好看的文章,就像Rocco Siffredi,撇开巨屌不谈,也是个大帅哥。

最后想说的几句话:

  1. 请大家不要为了豆瓣删除牛博相关的群组而骂豆瓣,他们没有义务为了你们或是我们而有所担当,还是那句话,“不要拿着别人的x巴装硬。”
  2. bullog.cn的域名我们迟早会拿回来。
  3. 不甘心被蒙上一块红布的中国人都学学翻墙技术吧(链接1、链接2),其实没有你想像的那么麻烦。
  4. 对那些帮助过牛博的朋友们,我会永远感激;对那些偷偷下黑手或是落井下石的同胞们,我也会像伟大的犹太人一样,或是像敬业的贼一样,永远惦记着你们,咱们“解放”后见。
  5. 加上流亡后被屏蔽的两次,牛博网已经被和谐了六次了,这真是一个让人骄傲的漂亮数字,没有理由不为此感到欣喜和振奋。比起含恨死去的父辈来,我们其实 注定幸 运得多,我们有生之年就会看到牛博的归来。为了那一天,我已经注册好了一个届时会和www.bullog.cn同时启用的域名:www.TheReturnOfTheKing.cn

20090208

电影:Changeling / 换子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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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母爱
  • 精神病院
  • 滥用公权
  • 司法公正

[转载]爱国与叛国 / 梁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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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 国 与 叛 国
梁文道
牛棚读书记, 苹果日报, 2009-2-8

说 起公 共 知 识 份 子 , 很 难 不 想 到 法 国 那 一 连 串 闪 耀 的 明 星 : 因 为 〈 我 控 诉 〉 而 流 亡 的 左拉, 站 在 工 厂 汽 油 桶 上 演 说 的 沙 特 , 被 警 棍 狠 狠 击 中 的 光 头 傅 柯 , 以 及 透 过 电 视 节目 去 批 判 电视 工 业 的 布 迪 尔 。 彷 佛 公 共 份 子 就 该 天 然 地 站 在 一 切 体 制 与 权 力 的 对 立面 , 他 们 批 判 丶 抵 抗甚 至 反 叛 ; 这 才 叫 做 良 心 与 勇 敢 。 可 是 我 常 常 会 反 过 来 思 虑 , 假 如 一 个 知 识 份 子 爱 国 , 而 且 爱 到为 之 而 死 的 地 步 , 他 还 算 不 算 是 公 共 知 识 份 子 呢 ? 他 还 符 不 符 合 我 们 对 公 共 知 识 份 子 的 俗 常印 象 呢 ? 有 一 回 我 调 戏 一 个 「 公 共 知 识 份 子 」 , 说 「 颓 废 」 作 家 郁 达 夫 「其 实 是 个 了 不 起 的公 共 知 识 份 子 , 因 为 他 不 仅 以 笔 为 剑 , 在 《 星 洲 日 报 》 发 表 过 四 百 多 篇 抗日 社 论 ,最 後 还 被 捕 遇 害 , 壮 烈 殉 国 」 。 果 然 , 这 个 朋 友 如 我 所 料 地 呆 了 几 秒 。 一 来 , 郁达夫 的 沉 沦 形 象 太 过 鲜 明 , 大 家 几 乎 忘 了 他 也 是 评 论 家 。 二 来 , 「 爱 国 知 识 份 子 」好 像 实 在 不大 容 易 和 公 共 知 识 份 子 联 想 起 来 ; 因 为 前 者 的 勇 气 是 用 来 对 付 外 敌 的 ,而 後 者 却 专 搞 窝 里 反。

再 看 看 法 国 的 例 子 吧 。 随 著 五 卷 《 私 人 生 活 史 》 中 译 面世 , 「 年 鉴 学 派 」 已 经 成 了 中 国 读 书 界 家 喻 户 晓 的 名 字 了 , 那 麽 大 家 一 定 也 知 道 马 克 . 布 洛克 ( Marc Bloch ) 的 故 事 吧 。 他 不 只 是 「 年 鉴 学 派 」 的 创 始 人 ,改 变 了 现 代 史 学 的 轨 迹 , 而 且 还 是 个 军 人 。 28 岁 那 年 , 他 参 加 第一 次 世 界 大 战 , 从 班 长 干 到 上 尉 , 得 过 四 枚 勋 章 。 到 了 54 岁那 一年 , 正 当 学 者 生 命 的 黄 金 时 期 , 他 却 放 下 未 完 成 的 方 法 自 述 《 史 家 的 技 艺 》 ,再 次 应 召 参 战。 只 不 过 没 想 到 这 一 回 法 国 竟 然 用 了 一 个 月 就 把 自 己 的 士 兵 几 乎 全 部打 光 。 然 而 , 爱 国 心 切的 布 洛 克 放 弃 了 流 亡 美 国 的 机 会 , 与 许 多 文 人 学 者 一 起 转 入地 下 , 继 续 抵 抗 纳 粹 德 国 。

平 常 大 家 总 是 很 好 奇 法 国 知 识 份 子 在 68 年 5 月事 件 的 表 现 , 但 往 往 忽 略 了 这 个 群 体 在 维 希 政 权 下 的 表 现 是 多 麽 地可 歌 可 泣 。 比 如布 洛 克 , 当 时 他 在 里 昂 发 行 刊 物 号 召 抵 抗 , 活 跃 於 各 个 游 击 小 组 之 间 , 早 就成 了 德军 的 眼 中 钉 。 果 然 , 1944 年 3 月 8 日 上 午 , 盖 世 太 保 把 他 带 走 了 。 审 讯 期 间 , 布 洛 克 被 鞭 子 打 过 , 被 火夹 烫 过 , 也 曾 给 人 脱 光 衣 服 丢 到 冰 桶 去 , 最 後 连 拔 指 甲 这招 都 出 来 了 ; 但 他 还 是 一 身 硬 气 , 闲 时 导 狱 友 史 学 的 妙 趣。 6 月 16 日 晚 , 他 被 押 送 刑 场 , 四 人一 小 组 地 等 待 枪 决 。 旁 边 一 个 才 十 来 岁 的 小 伙 子 开 始 吓 得 发 抖 , 低 声 问 他 : 「 会 疼 吗 」 ? 已经 56 岁 , 满 身 伤 疤 的 布 洛 克 伸 手 揽 住 这 位 年 轻 人 的 肩 膀 说 : 「 孩子 , 不 痛 , 一 点 也 不 会 痛 」 。 这 句 话 就 是 一 代 史 学 宗 师 的 遗 言 了 。

最 近 我 读 法 国 精 神 分 析 学 家 劳 迪 聂 斯 高 ( Elisabeth Roudinesco )的 《 骚 动 时 期 的 哲 学 》 ( 英 译 本 书 名 是 《 Philosophy in Turbulent Times 》 ) , 才 知 道 傅 柯 的 老 师 , 著 名 的 医 学 史 家冈 居 罕 ( George Canguilhem ) 也 是 抵 抗 运 动 的 健 将 。 他 是 个 完整 的 和 平 主 义 者 , 不 愿 拿 刀 拿 枪 , 於 是 就 以 半 吊 子 的 医 学 知 识 充 任 救 护 。 据 他 说 , 这 段 经 历丰 富 了 他 对 伤 病 的 认 识 , 後 来 才 写 得 出 那 些 了 不 起 的 巨 着 。 他 又 说 , 当 时 他 们 这 批 知 识 份 子 的英 勇 不 是 来 自 任 何 心 理 的 情 感 的 主 体 ( 包 括 「 国 民 」 这 种 身 份 ) , 而 是 回 应 最 理 性 的 普 世 范畴 。

因 此 , 我 们 就能 理 解 战 後 不 久 的 怪 现 象 了 : 曾 经 勇 敢 对 抗 纳 粹 的 一 大 帮 人 突 然 被 不 少 舆 论 攻 击 为 「 叛 徒 」, 因 为 他 们 支 持 阿 尔 及 利 亚 摆 脱 法 国 殖 民 的 独 立 行 动 。 即 使 是 到 了 开 战 的 时 刻 , 自 己 国 家的 军 队 正 在 北 非 打 击 「 叛 军 」 , 他 们 仍 然 毫 不 犹 豫 地 猛 烈 抨 击 自 己 的 政 府 与 支 持 政 府 的 国 民。 为 甚 麽 一 批 曾 经 投 笔 从 戎 不 惜 捐 躯 的 「 爱 国 知 识 份 子 」 会 变 成 了 声 援 「 境 外 敌 对 势 力」 的 最 极 端 的 「 公 共 知 识 份 子 」 呢 ?

劳 迪 聂 斯 高 引 述 了 古 典 学 大 家 维 尔 南 ( Jean-Pierre Vernant )的 回 忆 : 「 1940 年, 就 在 战 败 的 那 一 刻 , 我 从 根 处 深 深 感 到 自 己在 对 自 己 说 : 要 活 在 德 国 和 纳 粹 的 占领 之 下 是 绝 无 可 能 的 事 。 然 而 , 当 阿 尔 及 利 亚 战 事 爆 发, 这 同 一 群 伙 伴 , 同 样 的 法国 人 , 对 自 己 的 身 份 有 著 相 同 的忠 诚 , 却 认 为 阿 尔 及 利 亚 有 独 立 的 权 利 … … 我不 能 否 定 其 他 人 也 有 我 在 祖 国 土地 上 抵 抗 德 国 的 那 同 一 种 权 利 」 。 换 句 话 说 , 他 们反 抗 德 军 和 他 们 批 判 祖 国 的 理 由 是 一 样 的。 劳 迪 聂 斯 高 以 略 带 精 神 分 析 味 的 语 言 总结 道 : 「 这 些 行 动 出 自 普 世 的 名 义 ; 或 者 更 准 确 地说 , 它 出 自 『 自 我 』 ( ego ) 的 脱 落 , 对 『 自 己 』 ( Self ) 之 真 理 的 进 入 ; 它 远 远 超 出 了 狭 隘 的 局 部 认 同 」 。

20090207

[转载]“三年自然灾害”国家档案解密死亡原始数据375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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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club.cul.sohu.com/r-zz0155-644097-0-0-0.html

“三年自然灾害”国家档案解密死亡原始数据3755万

今年(2005),中央政治局经两次讨论,对五九年至六二年的档案,下令解封。但又严禁公开,只准有限的高干接触这些档案。

今年二月、七月,中央政治局二次讨论,对五九年至六二年的档案,下达命令解封。但迟至九月中旬才正式执行解封命令,这是因为中共中央保密委员会虽然收到解封命令,但有诸多清规戒律的限制手续,如规定要专业部门对口,经省委宣传部核准,省政府新闻办、人事部门核准;并规定解封档案材料一律不作新闻、政论、宣传用途;还规定获准审阅解封档案部门、人员要登记备案,还严格限制在厅局级或以上干部,等等。

过去通称“三年自然灾害”(实为4年)的档案资料,县经过整理编辑后,已改为《一九五九年至一九六二年全国各地非正常死亡情况》

以下是摘自该档案的原始资料,《五九年至六二年全国非正常死亡人数》
一九五九年全国十七个省级地区,因饥饿及非正常死亡: 522万人
其中城市: 9万5800人
一九六O年全国二十八个省级地区,因饥饿及非正常死亡: 1155万人
中城市: 272万人
一九六一年全国各地区,因饥饿及非正常死亡: 1327万人,
其中城市: 211万7000
一九六二全国各地区因饥饿及非正常死亡: 751万8000
其中城市: 107万8000
合计 3755万800
其中城市 601万800

全国十二个县在一九五九年至一九六二年间因饥饿及非正常死亡人口超过一百万人以上。
河北省、河南省、山西省、甘肃省、贵州省、安徽省、青海省等七个省,在一九五九年至一九六二年,因饥饿及非正常死亡人口,使人口下降了百分之十至百分之十二点五。

五九年至六二年的人口增长率 :
一九五九年人口增长率为负百分之二点四
一九六O年为负百分之四点七
一九六一年为负百分之五点二
一九六二年为负百分之三点八

档案解密了,我们都不愿意相信这个数字是真实的,可事实就是这样。我不知道,你看完之后,心情是不是很沉重,是不是无泪。(注:过去通称“三年自然灾害”实为4年)

2005年11月争鸣杂志

[连载]低俗战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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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kaopu.info/2009/02/07/dirtywar2/

低俗战争?(二)新华社的大棋局·谁让胡总看到了低俗?(上)
by huben

1997年5月,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下达了《利用国际互联网络开展对外新闻宣传的注意事项》(国新办发文 [1997] 1号)。这个文件需要注意的几个特点是:
1,这是国新办当年的1号文件——一个国务院(中央)部门直到5月份才发1号文件。可见当年国新办是一个怎样的清水衙门
2,这是对外发布的文件中(“国新办发文”的文件头为内部文件,所以当年也是不面对公众的)第一个明确提出,互联网新闻管理应该由国新办“归口管理”的文章。此前各部门之间到底是如何博弈的,我们目前能掌握的细节不多,以后会在详细介绍国新办的时候专门阐述。
3, 文件标题:《利用国际互联网络开展对外新闻宣传的注意事项》表明,在1997年,我大清依然天真的以为,国际互联网(实际上,当时对WWW的正式译名也是“国际互联网”)只是一个中国对外宣传的窗口。

这个文件中写道:
为了加强对利用国际互联网络开展对外新闻宣传的管理,保障对外新闻宣传的健康发展,国家实行积极支持、促进发展、宏观指导、归口管理的方针。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对利用国际互联网络开展对外新闻宣传实行归口管理,统筹协调新闻宣传进入国际互联网络(以下简称“入网”)的有关问题。对外发行的新闻报刊和其他对外出版物(包括文字印刷品和音像品),原则上可以入网。新闻宣传单位入网须提出申请,报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审批。各新闻宣传单位利用国际互联网络对外新闻宣传的内容,需在中央对外宣传信息平台统一入网,不得自行通过其他途径入网,更不得自行在国外入网。已通过其他途径入网的,要一律补办报批手续,获准继续入网的应转到中央对外宣传信息平台上。入网新闻宣传单位的主要负责人应对本单位入网的宣传内容全面负责。各入网新闻宣传单位不得利用国际互联网络从事不符合我国外交方针、政策和违反对外宣传、外事工作纪律的活动。

以上斜体字段表明,国新办当时把这个监管权忽悠到手里,仅仅是为了给外宣划更多的”地盘“。而具体的的套利方式依然是非常典型的”中国特色“——以行政的名义垄断。各新闻出版单位不得自行“入网”,必须统一走上“中央对外宣传信息平台”(也就是中国国际互联网信息中心,也就是现在的中国网,这个网站的变迁和在中国网络监管中的畸形地位,我们以后还会多次提到)。

到了1998年10月,国新办又出了一份“补充规定”。其中写道:
一、原规定“各新闻宣传单位利用国际互联网对外新闻宣传的内容,需在中央对外宣传信息平台统一入网”。一年多的实践表明,统一进入中央外宣网站虽可增大中央外宣网站的信息量,但网址单一,不利于查找;信息拥挤,容易形成瓶颈,影响信息传递速度。因此,今后各新闻宣传单位获准入网后,将信息链接中央外宣信息网站的同时,可以申请独立的域名,建立自己的网站。
二、入网开展对外新闻宣传,经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审批后,除到国家新闻出版署履行备案手续外,还须将本单位网址、域名、电子邮件地址报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备案。


当面临一个新的领域(市场),我党的第一反应永远是“垄断”,垄断不行,就搞审批,准入制,若干年以后,等第一批挤进去的各种关系户和幸运儿们已经赚饱了,行业完成初期高利润期,这个行业就可以改成备案制,还有一些行业,则将永远审批下去。电信、快递、房地产、汽车……改革开放30年,所有行业都逃不开这套逻辑,互联网行业,当然也不例外。
到了这里,当今网络监管的格局已经基本定型:各媒体类(资讯类)网站经营主体自行建站,国新办负责统一归口管理。
我们看到很多讨论中国网络监管,尤其是网络新闻监管格局的文章里,一般只追述到2003年,互联网新闻门户网站实行执照审批制度开始。但经过上面对互联网新闻监管格局起源的分析,我们可以看出
1,互联网监管的归口是部门扩权的结果,并不存在一个一贯的逻辑控制着政策变迁。
2,随着GFW的建成与不断改进,中国局域网内部的新闻监管,更多的成为一个内宣战线,而非外宣。有鉴于此,内宣部门希望夺回这块监管肥肉的想法是可以得到党的逻辑支撑的。

[连载]低俗战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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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kaopu.info/2009/02/02/dirtywar/

低俗战争?(之一) 中宣部与国新办:父与子的俄狄浦斯
by huben

导言:
互联网反低俗的战争号角已经吹响有1个多月了。这场由国新办主导的互联网清理整顿运动绵延时间之长,涉及网站之多,处罚力度之大,可能为中国互联网历史上所仅见。本文的目的,在于分析今次运动的幕后政治动因。
中文互联网世界的舆论审查极其严格,涉及宣传、广电、工信、公安等多个要害部门。须知中国改革中,部门争权夺利,乃是近30年来中国政治改革(更严格的说是行政改革)的重要动因之一——其他的原因包括财政联邦制度之下的地区竞争(各地招商比赛),以及财政压力之下的重新分配(分税制)——因此,如果仅仅如某些外电所言,仅将此次反低俗运动归因于”中央领导人的震怒“,是不能解释为何在”政令不出中南海“的后威权时代,依然能发动如此多的部门投入这样一场吃力不讨好的政治运动。

本文将分为6个章节
1,中宣部与国新办·父与子的俄狄浦斯
2,新华社的大棋局·谁让胡总看到了低俗?
3,国新办的反击·谁主导了运动,谁就扼住了命运的咽喉
4,从国新办三局到五局·为官当如蔡名照
5,新华社再出击·反低俗的人自己最低俗·陈华事件幕后
6,60亿打造中国CNN·低俗战争大结局·内宣统一外宣?

中宣部与国新办:父与子的俄狄浦斯

如果把部门的职能看成是各个山头的地盘,从中国互联网监管的利益格局来分析:简单来说,工信部与公安部负责技术层面的维护:网站登记备案制度、GFW的采购与建设。安全部门负责各种网上言论监控。而国新办体系(国务院新闻办与地方政府新闻办)则负责网络监管的最大头——各地新闻类网站乃至五大新闻门户(新浪、搜狐、腾讯、百度、网易),而作为传统宣传工作的重点:中宣部和各地党委宣传部、新闻出版署基本上在互联网领域插不上话。这实在是一大难题:随着越来越多的中国人,尤其是意见领袖们更多地从互联网获取信息,传统的宣传战线老兵们越来越有被边缘化的趋势。

先看中宣部的职能(以下内容来自中国共产党新闻网):
负责指导全国理论研究、学习与宣传工作;负责引导社会舆论,指导、协调中央各新闻单位的工作;负责从宏观上指导精神产品的生产;负责规划、部署全局性的思想政治工作任务,配合中央组织部做好党员教育工作,负责编写党员教育教材,会同有关部门研究和改进群众思想教育工作;受党中央委托,协同中央组织部管理文化部、新闻出版署、中国社会科学院的领导干部,会同中央组织部管理人民日报社、广播电影电视总局、新华社等新闻单位和代管单位的领导干部,对省、自治区、直辖市党委宣传部部长的任免提出意见;负责提出宣传思想文化事业发展的指导方针,指导宣传文化系统制定政策、法规,按照党中央的统一工作部署,协调宣传文化系统各部门之间的关系;完成党中央交办的其他任务。

中宣部拥有直接的人事权力的部门,不外乎新闻出版署,文化部,人民日报,广电总局,新华社等传统媒体范畴。如果将这些部门认作中宣部的嫡系部门,他们都不对互联网具有直接的行政权力。相反,工信部,工商总局,公安部等部门则拥有互联网的直接行政管理权力。而属于国务院序列的国务院新闻办乃至各地方政府新闻办体系,才是真正扼住互联网信息咽喉的要害部门。这里需要特别说明的是,之所以称国新办为中宣部的小儿子,是因为,国新办主任也担任中宣部副部长。
但是,党的宣传部门历来有外宣与内宣之分。中宣部尽管凌驾于所有宣传部门之上,由中央政治局委员刘云山执掌。但从职能描述上,主要还是负责对内宣传。党内另有一套无直接隶属关系的“中共中央对外宣传办公室”负责外宣工作。中央外宣办,实际与国务院新闻办是一套班子两块牌子。而中宣部,则无直接对应的政府职能部门,和中组部一样属于党务部门。国务院新闻办(中央外宣办)主任王晨此前为人民日报社长,亦属于中宣部嫡系序列,但目前仅为中央委员,中宣部副部长。由此可见,对于“网络宣传工作”,中宣部是“县官”,而国新办(外宣办)才是“现管”。国新办,尽管与中宣部有着密切的血缘关系,但因为“外宣办”的存在,只能算“庶出”,并非“嫡系”。

我们来看国新办,国新办的职能庞杂,全文请看官方网站介绍,这里仅摘录一项:
·制定互联网新闻事业发展规划,并指导协调互联网新闻报道工作

以及结构介绍中的:
制定网络新闻发展规划,推动中国新闻网站建设和指导互联网新闻报道工作,收集网上舆情

这两项具体的措施,都是中宣部的职能描述中所没有出现的。另外值得注意的是,无论是机构介绍还是职能介绍之中,国新办都避免涉及“宣传”二字。这一方面是因为,作为政府部门,“宣传”并不是个好字眼。另一方面,也不排除,如果涉及“宣传”二字,就有与中宣部职能重叠之嫌。
中宣部历史悠久,位高权重,仅文革期间被废止。此前和此后一直是党的宣传工作负责部门——当时,外宣与内宣依然有较为明显的区隔,外宣工作属于中宣部统筹之下。而89年之后,面对严峻的国际形势,外宣工作突然提到了极其重要的位置。1991年,中共中央外宣办(国务院新闻办)成立,外宣正式从内宣独立。首任主任曾建徽(1991-1998)为国际广播电台老记者,新华社副社长,熟悉外宣工作。但此时,除了发布政府信息之外,国新办尚无重大权柄。真正让国新办发展壮大的,是第二任掌门人赵启正——这也是唯一一位非宣传部门出身的国新办掌门人。
赵启正,曾任第一届浦东新区管委会主任,这位颇有经营头脑的明星官员,在国新办主任任上(1998-2005),生生把这个清水衙门玩得风生水起。他主持下的国新办,从三个业务局,迅速发展为七个业务局。承揽下地方政府新闻发言人制度建设和新闻发言人培训、拿下互联网新闻监管权等重要行政权力。
赵启正风头无两,此后的王晨则依然是人民日报出身。国新办回归宣传口。但因为赵启正时代奠定的基础。国新办与中宣部,尽管都是党的重要宣传部门,之间也有父子、从属关系。但在实际的监管过程中,国新办隐隐有了尾大不掉之势。


20090203

贺牛博网翻新重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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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毛上架,这个不死的幽灵若无其事的回来开放。

[转载]维权人士黄琦案的开庭审理不符合相关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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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dw-world.de/dw/article/0,,3997463,00.html

2009.02.03
维权人士黄琦案的开庭审理不符合相关程序


本周一,四川成都地方法院通知去年夏天遭逮捕的维权人士黄琦的家属,周二将开庭审理黄琦涉嫌"非法持有国家机密文件罪"一案。黄琦的辩护律师莫少平指出,法院的这种做法违反相关程序。以下是德国之声的相关报道。

著名维权人士黄琦是六四天网网站的创办人。2000年,地方警察曾以“为六四鸣冤、为民运呐喊、为法轮功叫屈”为由将黄琦逮捕。此后成都市中级人民法院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判处其有期徒刑5年。去年6月,黄琦再次被逮捕,罪名是“涉嫌持有国家机密”罪。黄琦的妻子曾丽则表示,黄琦被逮捕的真正原因是他于去年“5.12汶川地震”后在互联网上发表多篇揭露豆腐渣工程的文章。她说:“黄琦在‘5.12地震’期间十几次去灾区送救灾物资,接触到灾民和死亡学生的家长。汉望中学,东七中学等他都去过并且拍了一些照片在天网网站上刊登出来,披露豆腐渣工程,表达家长的呼吁。就是因为这些文章,一些地方当权的人觉得黄琦揭发了他们的腐败行为,因为豆腐渣工程明显就是官商勾结。”
黄琦的代理律师莫少平2月2日在接受德国之声采访时介绍说,当天上午律师事务所突然接到黄琦的妻子曾丽打来的电话。曾丽在电话中表示,成都武候区法院一位雷姓法官告知她2月3日黄琦的案件将开庭。而作为黄琦的辩护律师莫少平却没有直接从法院获得开庭的消息。莫律师说:
“在此之前,包括中国的春节放假之前,我们始终在和检察机关以及法院联系,但始终没有得到信息说,该案件已经从检察机关移送到法院。也就是说,今天之前我们始终和法院检察院保持联系,但都没有得到2月3日开庭的信息。”
莫少平律师还表示,“今天一直到下午6点之前我们连黄琦的起诉书都没有见到,更不用说检察机关移动到法院的证据材料。我们马上联系了成都武候区法院雷姓法官,因为按照法律规定要给黄琦送达起诉书必须是在开庭前至少10天前,而且给黄琦送达起诉书时应当问他请没请律师。雷姓法官的回答是,我们确实是在 10天前给黄琦送达了起诉书,黄琦也确实明确告知,请了北京的莫少平律师和丁锡奎律师作为他的辩护人。但是黄琦给他留下的电话是太太曾丽的。而这个电话呢,按照法官的说法是黄琦多写了一位数字。所以他回来以后与曾丽、也就是黄琦的亲属始终联系不上。他说,跟亲属联系不上,就没有办法告知律师明天开庭了。他做的是这么一个解释。”
莫少平表示,法院方面给出的这种说法不符合相关的法律规定和司法内涵。他说:“因为最高法院关于执行刑事诉讼法的若干解释里面专门明确规定,法院在接到检察机关的起诉书后要进行10个方面的审查,其中第七项审查就是如果被告人请了律师,请了辩护人,那么法官应审查辩护人的姓名,地址,联系方式。那么当黄琦告知他请了律师,而他不跟我们联系,仅仅强调黄琦只留了亲属的电话,而亲属的电话又多了一位数字,以此作为理由来说没办法通知你的律师,所以我决定开庭了。”
在接到黄琦的妻子曾丽转达法院周二将开庭的消息之后,黄琦的另一位辩护律师丁锡奎迅速乘机飞往成都与武候区法院进行交涉,并提交一份律师函,指出法院的这种做法违反相关程序,剥夺了黄琦聘请律师为自己辩护的权利。
莫少平律师说,目前成都市武候区法院还只是做出2月3日不开庭的决定:“今天(2月2日)我们去了之后,丁律师去了后,就算是我们正式递交律师事务所的有关手续以及律师事务所的有关函件——你们以前没有通知我们,但我们现在到法院了。即便你原来不知道,没有通知律师,那么现在律师来了。你最早也得在三天后开庭。”

德国之声版权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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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202

四川异议人士黄琦即将受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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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news.bbc.co.uk/chinese/simp/hi/newsid_7860000/newsid_7865500/7865553.stm

2009年02月02日 格林尼治标准时间15:32北京时间 23:32发表
四川异议人士黄琦即将受审

四川成都司法部门告知维权活动人士黄琦的家人,他将于周二(2月3日)出庭受审。

黄琦是去年四川地震后不久的6月10日被捕的,6月16日被当局以 "非法持有国家机密"罪起诉。
至今外界仍不清楚黄琦到底持有什么"国家机密"。维权组织和言论自由团体相信,黄琦被捕的原因之一是他在网上发表了批评四川地震后政府救灾行动的文章。
他的妻子曾丽对路透社记者说,司法部门没有向黄琦本人和他的律师出示任何证明他持有国家机密的证据。
曾丽说,黄琦被捕是因为他帮助了地震中遇难学生的家长。
去年5月12日发生的四川地震造成约八万人死亡。地震中大量学校建筑倒塌,但学生死亡数字目前仍未公布。
死难学生家长纷纷质疑学校建筑质量存在问题。至今四川当局仍在用各种办法试图阻止 这些不满家长的诉讼和上访活动。
人权团体指出,"非法持有国家机密"和"煽动颠覆国家政权"一样,是中国政府惯用的对付政治异议人士的手法。
黄琦的律师之一莫少平对美联社说,法院周一才通知他周二开庭的消息,让他只有不到24小时的时间准备开庭。
他对法院这种不合程序的做法表示强烈不满,称这是故意制造困难的"非法行为"。
45岁黄琦是中国知名异议人士,维权网站"六四天网"的创办人。黄琦曾因在互联网上发表文章,于2000年遭到逮捕,并被判处5年监禁,在2005年刑满释放。
总部设在巴黎的无国界记者组织在2004年授予黄琦网络自由奖。
黄琦在出狱后恢复了自己的人权活动,创办天网人权事务中心。据信这是中国境内唯一的非政府人权组织。

20090201

[转载]伟大的几分钟 / 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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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bullogger.com/blogs/dima/archives/277920.aspx

伟大的几分钟
狄 马

1783年12月23日,对于硝烟刚刚散尽的美国来说,是一个无比重要的日子。因为这一天,大陆会议将在安纳波利斯举行一个隆重而朴素的仪式,美国独立战争之父、大陆军总司令乔治•华盛顿将军将在这里交出委任状,并辞去他的所有公职。

之所以称这为一个仪式,是因为实际上在此之前,他已经遣散了他的部属,并发表了动人的告别演说。他说:“你们在部队中曾是不屈不挠和百战百胜的战士;在社会上,也将不愧为道德高尚和有用的公民……在抱有这样一些愿望和得到这些恩惠的情况下,你们的总司令就要退役了。分离的帘幕不久就要拉下,他将永远退出历史舞台”。

两天后,华盛顿乘船离开纽约港。一条驳船等在白厅渡,准备让他渡过哈德孙河到保罗斯岬。军队的主要将官聚集在这个渡口附近的一家旅馆向他作最后饯别。这是他们与自己生死与共的司令官最后一次聚集了,因而心情格外激动。据记载,华盛顿也很快就和大家一样为分离的悲伤打动,他们热泪盈眶,无数次地拥抱、干杯,然后,华盛顿就走了。

他已把他的军中行李托运回故乡,但他知道,在他正式解甲归田、返回弗农山庄之前,他还有一件顶顶重要的事要办。那就是,把他在八年前由第二届大陆会议授予他的总司令之职,交还给当时象征着人民权力的大陆会议。

交还的仪式是由他的同乡,弗吉尼亚人托玛斯•杰弗逊专程从巴黎赶回设计的。当时他正代表新生的美国和英国在巴黎签定独立条约。一俟签字仪式结束,他就匆匆赶回纽约,亲自设计了这个伟大而庄严的仪式。

在杰弗逊的想象里,这个仪式是这样举行的:华盛顿将军走进“国会大厦”(当时的大陆会议厅),在议员的对面他获得了一个座位。然后由议长作出介绍,华盛顿则要站起来,以鞠躬礼向议员们表示尊敬,而议员则不必鞠躬,只需手触帽檐还礼即可。最后,华盛顿以简短讲话“交权”,议长也以简短讲话表示接受。

结果,整个仪式不折不扣地是依照杰弗逊的设计完成的。

华盛顿的最后讲话十分简约,一如他平时的朴实谦逊。他说:“现在,我已经完成了赋予我的使命,我将退出这个伟大的舞台,并且向庄严的国会告别。在它的命令之下,我奋战已久。我谨在此交出委任并辞去我所有的公职。”议长则答道:“你在这块新的土地上捍卫了自由的理念,为受伤害和被压迫的人们树立了典范。你将带着同胞们的祝福退出这个伟大的舞台。但是,你的道德力量并没有随着你的军职一齐消失,它将激励子孙后代”。

据史书记载,整个仪式十分简短,前后只有几分钟,但正是这个几分钟的仪式却使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动不已。当华盛顿将军,这个为了赢得战争不仅变卖了家产,而且因操劳过度生出满头白发、眼睛也几乎看不见了的总司令发表讲话时,每个人的眼里都蓄满泪水。

这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不依靠外在压力,仅仅依靠内心的道德力量就自觉放弃了在为公众服务的过程中聚集起来的权力。在它以前,人类历史上曾经出现过形形色色的逊位、下野、惧怕各种祸乱而“功成身退”的范例,在它以后,人类历史上还将出现无数以杀戮、屠城为代价而权倾四海的英雄豪杰,但有了这几分钟,那些大大小小争权夺利、不惜弑父杀子的英雄故事黯淡了;那些装神弄鬼、沐猴而冠,一朝手握权柄就以百姓为刍狗,运用人民交付的权柄就像运用自家厨房里的一根柴火棍的所谓“领袖”、“导师”黯淡了;那些大大小小的土洋奴隶主以各种美妙的名义取得“天下”,而后千方百计延宕、推诿,甚至在垂暮之年还死死抓住权力之柄就像抓住救命稻草的“救星”、“伟人”黯淡了……

我们试以这个仪式的几个动作为例,逐点分析这里面所蕴含的“文化”意义:

1、座位 这是这个仪式开始的第一步。和其它几个动作一样,它表达的是杰弗逊以及一代开国元勋们对新制度的理解和想象。当华盛顿走进议会大厦时,没有人给他献花,也没有听到议员们喊“欢迎,欢迎,热烈欢迎”的号子。他只是在议员的对面获得了一个普通的座位。这个座位没有安排在议员席里,更没有人自动让出中心座位,以营造一种众星拱月、“紧密团结”的氛围,而是让他静静地落座在“议员的对面”,这显示了美国人的政治智慧。因为根据三权分立的原则,国会是一个代表民意的立法机关,而军事首长则是隶属于行政分支的武装力量。美国人最不愿意看到的是代表民意的“代表”最后竟和军队勾结图谋不轨。一句话,他们不愿意看到“军民团结如一人”的祥和景象,因而军事首长和民选代表勾肩搭背、亲嘴握手的喜气洋洋在这个仪式里就只能付之阙如了。

2、鞠躬 这是整个仪式里最核心的动作。杰弗逊以及一个新生国家对军政关系的思考几乎全包含在华盛顿的一鞠躬里了。它象征了国家的武装力量对文官政府的服从。也就是从那一鞠躬开始,美国的军队便严格地置放在了国家之下。军队不得参与镇压国内百姓,它只是民众用来抵御外敌的工具,即只能对外,不能对内,甚至以后的法律明确规定,动用军队维护国内治安是违法的。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美国人就明确了这样一个理念:即一个国家是不能靠武力来管理的。这样,一个打下江山的人就没有顺理成章地“坐江山”,一个靠枪杆子打出来的政权,在政权建立以后,就将枪杆子悄然退去。事隔多少年,仍然使我感到莫名惊诧的是,当时包括华盛顿在内的每一个人都似乎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对。

3、还礼 这是整个仪式中的一个重要细节。因为既然华盛顿的鞠躬表示的是“国家的武装力量对文官政府的服从”,那么由文官组成的议会就再不能“鞠躬”了,否则就成了“ 多头政治”。而议员们手触帽檐还礼,只是为了体现一种温文尔雅的绅士风度。他们没有我们通常见到的“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的诚惶诚恐,也没有万能的救主将权力下放给草民的感激涕零。既然每个人的权利和尊严都是天赋的,那么,你把人民在非常时期自愿让出的部分权利还给人民就是天经地义的。这用不着解释,也用不着感激——要感激也只能感激上帝——只需手触帽檐象征性地表示一下礼貌就可以了。

第二天上午,华盛顿就离开了安纳波利斯,回到了弗农山庄,在自己的葡萄架和无花果树下过起了一种心满意足的乡绅生活。

从那以后人类历史上又举行过多少英才霸主的加冕仪式?恐怕谁也说不清。但我相信用不了多少年,所有这些仪式,包括大大小小的宣誓、效忠、集会、游行、磕头礼拜、言不由衷地举拳头、呼万岁,都将湮没无闻,惟有这个仪式会永垂不朽。它将会和苏格拉底的慨然饮鸩,布鲁诺的身被火刑,巴黎人攻下巴士底狱一样,被人们长久记诵。

这就是这几分钟的意义,也是华盛顿对世界的意义。

[转载]期待一个权利主导的“对话时代”/ 傅国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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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fuguoyong.blog.sohu.com/109377185.html

期待一个权利主导的“对话时代”
傅国涌

2009年,中国又一次处于大变动的前夜,朝廷的紧张程度大大超过了往年,某种意义上比20年前开年时还要恐慌,那道广为人知的“不折腾”上谕,就是一个小小的明证。到2008年,经历了30年经济层面的改革,原来这条路无疑已走到了尽头,北京奥运会是最后一次超级盛典,以GDP为合法性全部来源的王朝注定了走下滑线,不在预料之中的世界性金融风暴更加使这个把全部赌注押在经济增长上的王朝雪上加霜,所有的动作于是都围绕着如何保稳定展开,在“不折腾”的旨意下,近期不时传来有博客和网站被“折腾” 掉的消息,这场针对所有官方媒体和民间网络的清理、堵截行动,又大大加剧了这种恐慌气氛。
对于朝廷维持现有统治的努力来说,中国今天最要害的部门不是安全部、公安部,也不是国防部,而是中宣部和教育部。近60年来,特别是最近这20年来,我们明显可以感觉到这两个部在舆论控制和愚民教育方面的成功,经济变革带来的社会变化,和人们思想上的变化,如果没有这两个部主导下的信息过滤、强行洗脑、修补粉饰,使多数人处于不明真相的蒙昧状态,这个吏治败坏已深入骨髓的王朝也许早就被送进了历史的垃圾堆。但人算不如天算,互联网的诞生使密不透风的恢恢天网有了许多网眼,随着官方意识形态不断失效,国人的思想越来越多元化,原来完全由朝廷操控的话语权开始不断流失,令朝廷日益感到不安。如今朝廷已不再将共产主义乌托邦作为自己的远景目标或道德诉求,而是羞羞答答打出一面褪了色的无比暧昧的社会主义旗帜,而且在上面缝上“中国特色”的补丁。
所以在1月4日和5日北京召开的全国宣传部长上,分管这一块的中常委李长春要强调与民间争夺话语权,“着力提高舆论引导水平”,为维持社会稳定“提供强大的思想保证、舆论支持和文化条件”, 就是清醒地意识到了这一点。此前,2007年11月16日,他在《求是》半月刊发表的署名文章中就曾直言:“当前,我国社会思想文化多元多样多变,人们思想活动的独立性、选择性、多变性、差异性不断增强。”但他提出的应对之方只是“坚持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引领社会思潮”,所谓“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到底是什么?人们心照不宣,说穿了就是贪污腐败,就是专横垄断,就是男盗女娼盛行,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就是宪法权利只是纸上的空头承诺,就是我们只能够选择不同牌子的冰箱、空调、汽车……这样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不仅与马克思主义创始人虚构的社会主义之间有着巨大的落差,而且与斯大林、毛泽东这些混世魔王主宰的所谓社会主义实践也已风马牛不相及。20年前,做过美国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的布热津斯基出版具有预见性的《大失败——二十世纪共产主义的兴亡》一书,当年10月被中国军事科学院外国军事研究部以“反面教材”名义译成了中文,这本书准确地预言了苏联的解体,预言了东欧的红旗落地,20年后读来,尤其震撼的还是他对中国的预言:
“中国将加入世界强国之列,从而恢复自己昔日的泱泱大国的地位。然而在这一进程中,中国将重新解释共产主义的主旨,而共产主义理想的象征,将不再是一个在国营钢铁铸造厂里辛勤劳作的产业工人,而是一位掌握了高技术、在环太平洋地区的国际市场上积极竞争的工商企业家。
这一成就的代价必然是意识形态的淡化。现代中国在进入21世纪后可能仍由共产党统治,但它将不再是一个公有制的国家。”
现在已进入21世纪的第9个年头,事实与布热津斯基20年前的预言几乎是吻合的,这本书的价值也因此凸显。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这个改换包装的灰色王朝就是稳固的磐石,不会遭遇危机,永远不会陨灭了。恰恰相反,在放弃了高调的共产主义乌托邦之后,对自主社会充满恐惧的王朝将自己的合法性完全建立在经济的持续、高速增长之上,这种依赖性之强, 使它骨子里变得非常脆弱,一旦经济出现波动,变数就不在可掌控之中。这就可以理解为什么2008年下半年以来,整个社会从上到下都在心理上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最重要的是,越来越多的人从来没有一个时候像现在这样不信任朝廷的漂亮许诺,朝廷要拉动内需,鼓励消费,而对未来没有预期、没有信心的国人几乎不为所动。对经济危机的惊惧压倒了一切,求变的心理开始在国中弥漫,许多人开始变得越来越不怕朝廷了。这些信息我们可以在互联网上强烈地感受到,御用文人们也感受到了。
近期,在官方媒介上不断有这样的文章出现,《暸望》周刊2008年第51期刊载的评论员文章指出:“从外部来看,敌对势力通过支持境内一些‘异见人士’,不时推出‘意见书’、‘公开信’,挑战我政治底线。境内也出现了一些新的苗头,既有否定党的领导、否定社会主义制度的言论,也有否定改革开放、否定党的理论和路线方针政策的言论。有人宣扬新自由主义、历史虚无主义,宣扬西方的自由、民主、人权;还有人以反思改革为名,否定改革开放,否定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的路线方针政策。”《社会科学报》在2009年1月1日刊载的一篇署名文章说得更清楚:“现在知识界和思想界存在两种极端的思潮。一种思潮将欧美式民主作为今日中国发展的指标,过激地诉诸西式民主。一种思潮将今日中国存在的问题看作是改革导致的‘资本主义复辟’,过激地诉诸‘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其实,压根就不存在什么“西方的自由、民主、人权”,这些价值从来都不是地域的,这是中共创始人陈独秀早就解决了的问题,不值一驳。
中国的历史走到今天,可以说是四种思潮、力量之间的较量,除了上述两种,最强势的当然是掌握现有大部分资源的既得利益集团,他们信奉的不过是实用主义、机会主义,全部目标就是保持现状,继续无限度地攫取政治、经济、社会资源,并且子孙永保荣华,最次也是要移民欧美。另外一种就是在杨佳案和瓮安等事件传达出来的民粹主义思潮和力量,我对他们这些个体和群体显示出的中华民族的血性尚存,深为感慨。民粹主义和否定经济上的改革开放、试图回到毛泽东时代的思潮有某些交叉,与自由民主的思潮也有一些交叉。其主要诉求是公平、平等,对于受到不公正待遇、处于两极分化下面一极的民众有很大的吸引力,但它不可能在制度安排上为民族找到出路,只有和第二种思潮结合才是可取的。
时至今日,说到底,无论掌握朝廷权柄的既得利益集团下多大的决心,拨多少的经费,都不可能把其他思潮、力量连根拔除,持续保有一家通吃的态势。谁都知道,要想长久地保持现状不变,这是不可能的。变是必然,也是常态,问题只是怎么变?向哪个方向变?几条变的路都摆在我们的面前,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最坏的一条路,那就是王朝崩解,天下大乱,玉石俱焚,社会陷入无序状态,重新分配社会的财产,不可避免的大规模流血,将使我们这个历尽苦难的民族再次付出难以估计的代价。这是我和我认识的绝大多数朋友都不愿意看到的一条路。最好的一条路,就是对话、开放、和解之路,各种不同的思潮及其代表的实质性力量相互搏弈,相互制衡,承认多元多样多变,谁也否定不了谁,谁也吃不了谁,通过对话,制定新的规则。走这条路的主导权目前看来还在既得利益集团手里,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经济形势的变化,主导权也会发生转移。我个人更期待既得利益集团中的一部分清醒者,从自身的长远利益和民族的利益出发,能早日接受事实,与其他思潮、力量的代表坐下来,以对话代替对抗,让2009年成为对话时代的起点,20年前我们曾经丧失了一次通过对话解决危机的机会,难道还要无限期地等待下去。争取最好的结果就是争取双赢、多赢,在这个意义上,如果真的要倡导“不折腾”,就应该开放舆论而不是管制舆论,从开放言禁、网禁、报禁入手,把新闻自由提到议事日程,将一切问题诉诸公开、公平、公正的舆论,这才是落实“不折腾”。 如果“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真的不怕放在阳光下,接受各种质疑、挑剔、批评,那么,我们今天走哪条路,选择哪一种价值来重建核心价值体系,都可以在公共媒介上进行讨论,而不是单方面专横地将某些思潮、价值扣上“西方”、“欧美”等地域性帽子,加以轻易的否定。

中国要变,这是大时代的呼声,如何以较小的代价、较轻的成本和平地完成“变”,这是我们每个负责任的中国人要思考的,无论在朝、在野。前几天,有个年轻朋友给我发短信说,“如果现政权能在近期这个段落成功转型,主动放权、让权,代价最小,于民族乃是幸事。社会成本问题可探讨,然放眼世界,任何自由皆争来,非乞讨来也,恩赐只有不丹。”我回复说:不丹也是先有十万人示威争来的,不是王室主动放权,乃是内外压力的结果。所以,我不赞同策士的高论,而寄希望于中国多一些公民,像“天涯”、“牛博”上的那些公民那样,站在公民的身份说话,而不是像有些所谓的知识精英处处抱着为朝廷谋划的心态,策士和公民的立足点不同,前者着眼于权力,后者只知道自身的权利所在。我们今天最重要的是建设公民社会,而不是乞求当权者。知识分子在这个变动的关头,选择做策士,还是做公民,此事甚大。有些人嘴标榜超脱、超然,打着学术旗号,故作高深状,骨子里还是为帝王谋,归根到底还是依附于权力,缺乏自身的独立性。几千来,包括一百多年来,中国的历史进程每一次几乎都由追求权力的人主导,这一次应该由追求权利的人来主导。2009年,历史的大幕正在徐徐拉开,未来的路能不能走好,固然取决于朝廷的举措是否得当,同时也取决于民间有影响的知识分子有没有足够的政治智慧和公民品质,当然,更取决于大多数公民能不能把自己当公民,以权利主导这一轮的社会变革进程。
2009年1月10日

牛博的生生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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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xiaolai.net/index.php/archives/5306.html

Posted: January 31st, 2009 Author: 李笑来

大约两年前,我为一个网站起了个名字,叫“牛博”。对,就是老罗的那个牛博。2006年4月17日,我在万网注册了bullog.cn这个域名。

转眼到了2007年,老罗真的把牛博弄得红红火火,我也就向万网又支付了总计五年的域名托管费用(后来老罗再把域名费用支付给我),即,bullog.cn的使用期限应该到2012年的4月17日。上图为这个链接的截图。
2009年1月9日,我收到一封来自万网的邮件:

最近忙得很,要做的事情也多,就没来得及去琢磨这事儿。许多天过去,牛博终于再生(bullogger.com),得以让我一下子反应过来:万网应该退费才对——它甚至不是装傻,干脆就是理直气壮。这两天过年,十五过后,一定要仔细问清楚才行。
我个人平时并不太看牛博。但要是牛博关了的话,那还真令人真看不下去。我希望牛博是蚯蚓一样的生物,再生能力超强,如若被砍断了就会变成两只……





2009-02-01 牛博国际被和谐

白天,还能通过代理访问

晚上,通过代理也已经无法访问